“啊,好开心!”
梁夏蹦了蹦,“一想到小麒麟儿就开心,一想到明天运动会更开心。”
何野凭着记忆到了药品区,跟前台说:“你好,酒精纱布拿一套谢谢。”
前台转身给她找东西。
梁夏终于挤出一丝丝理智来关心她,“你买酒精干嘛?”
“摔了一下。”
何野说。
不论是跳楼还是江成海造成的伤,她都不大想让梁夏知道。
这些事都过去了,梁夏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。
“就你这抠搜样,摔一下能来买这玩意儿?”
梁夏把“不相信”
写脸上,“到底怎么了?”
何野一叹气:“能不问了吗。”
“不行,是不是你爸又整什么幺蛾子了?”
梁夏使劲锤了下前台的玻璃桌子,“肯定是!亲生女儿都敢拿刀砍,还有什么事儿他做不出来!”
前台抬头说:“别砸桌子,砸坏要赔的。”
梁夏脸色不好地说:“抱歉。”
“你就不该回去,你妈叫你也别回去,什么人啊,女儿就该抱怀里疼的,你爸那封建思想就是社会的害虫。”
梁夏越说越气。
“不全是。”
何野又叹口气,“等出去再跟你说。”
“嗯。”
梁夏严肃着点头。
前台找齐她要的东西,何野拿到酒精就腿软。
这破玩意儿实在太疼了!
“有比较温和一点的药吗?”
何野问,“擦伤那种。”
前台又拿了瓶碘伏。
何野把酒精退了回去,拿过碘伏付钱:“谢谢。”
买完药,就该买鱼竿钓鱼了。
何野推着车在二楼逛,逛了好几圈没看见鱼竿,扭头问:“看见鱼竿了没?”
梁夏还臭着张脸,简言意骇道:“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