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赫冲把许贞压在身下,奋力摆腰。
许贞抓着床单,脸埋在枕头上。
赫冲俯在她耳边,声音又重又低:“怕处理不好婆媳矛盾?”
许贞想回,奈何开口都是破碎的哼吟。
赫冲撞她,“孝顺?”
许贞哼着,侧头吻上他的唇。
唇齿纠缠,勾出吮吸声,赫冲捞起她的腰,将人翻过来。
许贞趁势屈膝,把腿抵在赫冲身前,赫冲睁眼看她,眼底略带茫然。
许贞眼中说不上挑衅还是调戏:“让我看看乖儿子。”
赫冲灰色瞳孔中卷起千层浪,下一秒,他扯开身前腿,掰至最大,全部埋入。
“嗯…”
许贞拧眉,可她不服,四肢绕到赫冲背后,像蓝环章鱼一样吸附着他。
爱做到浓烈时,许贞咬上赫冲肩膀,牙尖没入肉里,深可见血。
蓝环章鱼,剧毒,咬一口即可致命。
赫冲本想收拾许贞,结果无一例外,又在她身上体会到最纯粹的快乐。
一小时后,两人窝在一个池子里泡澡。
赫冲靠在池边抽烟,“白天为什么打白四禧的脸?”
许贞靠在他怀里,闭着眼,声音懒散:“昆没跟你说,是她先惹的我?”
赫冲:“你也没想放过她。”
许贞:“与其每时每刻警惕老鼠有小动作,不如大大方方把耗子药撒出去,毒对了是她应得的,毒错了也能让阴沟里的其他老鼠知道,你赫冲碗里的东西,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。”
赫冲单手罩在许贞胸前,手指边刮边道:“只是这样?”
许贞:“不然呢?”
赫冲刮着越来越明显的突起,声音更低:“没有任何私人恩怨?”
许贞被搞得心浮气躁,按住赫冲右手,微微侧头:“如果炸车真是白家做的,你打算怎么办?”
赫冲吐了口烟,不急不缓:“也送白四禧一辆法拉利,炸弹遥控器给你。”
许贞:“真的假的?”
赫冲:“不是她做的也无所谓,只要你看她不顺眼,我照样送她上天火化一条龙服务。”
哗啦一声,许贞在池中扭身,跨坐在赫冲腿上。
两人面对面,许贞看的不是赫冲的脸,而是他肩膀处深可见血的齿印。
吹了吹,她轻声问:“疼不疼?”
赫冲勾起唇角:“这就开心了?”
许贞一眨不眨地看着赫冲:“你要敢对她心软,我就杀了你。”
赫冲丢了烟,用力吻上许贞的唇。
她只字不提爱,但赫冲知道她爱他。
许贞不仅知道赫冲爱她,还知道他有病,早在十年前就知道。
十年前的某天,赫苍有事去了泰国,晚上,许贞在院子一处给许慧烧纸。
知道赛吴把许贞卖给赫家,据说许慧拿起剪刀疯了似的捅向赛吴,后来赛吴把她绑起来挂在树上,阿穆来求情,赛吴把他也挂上去。
许慧是被赛吴生生用鞭子打死的。
许贞恨自己,如果她一早就同意进赫家,那许慧就不会死。
今天是许慧死的第一百天,许贞白天去过寺里,但夜里还是想按照她家乡的习俗祭拜。
赫苍很宠她,许贞在赫家有单独的院子,哪怕烧纸烧的火光几米高,也没人敢管。
许贞跪在火堆旁,没想到有人敢在赫家做匪。
她被人从后面钳住,想喊,嘴也被人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