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阳也解安全带下车。
封子平走到院门前,推开了大门,说道“你该不会怀疑我这老宅风水有问题吧?”
景阳摇头苦笑道“那倒不是。”
进了院子,封子平喊道“咏梅?咏梅?”
堂屋中走出一位少妇,正准备冲封子平竖手指做嘘状,见还有一人,怔了怔,惊讶道“你、你……”
封子平笑道“你可不知道今天我出去,生了什么事,那可比你看的电视剧精彩多了。”
白咏梅摇头表示不信。
封子平就把事情大致一说,听得白咏梅一愣一愣。
景阳只能尴尬地用脚在地面扣三室一厅。
白咏梅看着景阳尴尬的样子,笑道“景医生,你是一个有大爱的医生。”
“这话不敢当,可别这么说。”
景阳赶紧摆手。
三人进了堂屋,小沫沫在内间午睡,封子平直接把景阳与白咏梅领到餐桌前坐下。
景阳便开始给白咏梅号脉。
静静地号了三四分钟,景阳表情没变,心中却满是疑惑。
他悄悄打开了属性面板,准备作弊。
脉象正常,摸不出来。
换了另一只手,还是摸不出来,甚至景阳看到自己的属性面板上,心里的几分猜测分析,也都没有对症。
连作弊这回都不管用,这还是头一次出现。
景阳收了手,问道“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?”
白咏梅伸出舌头‘啊’了一声。
景阳看到白咏梅的舌苔颜色,更加疑惑,也与正常人无异。
怪不得西医都检查不出来白咏梅的问题,自己这作弊都不行,也真是奇怪。
难道是心理作用?
在医学上,有一种幻觉是能够影响神志活动的。
常有截肢的病人说自己截下的腿疼,疼的厉害。
可腿都已经不在了,这就是典型的心理作用。
白咏梅的情况,难道也是这种?
景阳沉思了片刻又问道“头疼有规律吗?”
白咏梅就道“有,每天早晨醒来时,头上就像是有一根棍子插在了脑子里一样,嚯嚯那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