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
老周嗯了半天,想起来了,说道“还说……还说他对川芎过敏,别的好像就没说什么了。”
张礼信听完,魂不附体。
紧张过后,他立即跑向门口,边跑边喊,“都跟我过来,完了,这人可能是药监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吧?我草,咱们不是摆平了吗?”
“难道有人还想再让咱们吐出来一些。”
四个中年人边叫嚷着,边跟上张礼信。
他们冲出中医馆时,正看到景阳推着自己的自行车,把一大袋中药,放在车座上推着要离开。
张礼信跟只兔子一样,飞奔向了景阳。
很快,他就气喘吁吁地跑到景阳车前,伸手拦住了景阳。
张礼信喘着粗气,咽了口唾沫,从怀里掏出一盒黄鹤楼,取了支烟,递向景阳。
“抽一只?”
景阳摇摇头,“不会。”
张礼信微微点头,把烟自己噙住,拿出一个纯金打火机,啪地一下打着火,将烟点着。
景阳看着对方拦住自己吸烟,想明白一个问题,自己可能来的太急了,正撞在对方紧张的情绪上。
但可能来的晚了,也不行,自己可能也拿不到证据。
身后,脚步声传来,景阳没有回头,也知道是那几个中年人过来了。
张礼信深吸了一口烟,问道“什么病啊?”
“关节痛。”
张礼信盯着景阳,又深吸了一口烟,吐出一个烟圈,“这药可能有点问题,我帮你调调。”
“张医生说药到病除,你又是谁?”
景阳问道。
“我就是张医生。”
张礼信说完,深吸了一口气,把烟抽到了烟屁股,随后把烟蒂往地上一扔,用脚左右踩灭。
他道“明说了吧,兄弟,你是哪个单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