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空就不一样了,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陈千户手中把账本偷走,一点都没引起波乱来。”
“这等本事,你我甚至是茶白都做不到,暗卫也是做不到的。”
“还有他的那双招子,一眼就看透了咱们是男是女。”
“换句话说,一般的乔装打扮在他面前,几乎是无用的。”
“阿宁啊,你现在知道这人最适合做什么了吗?”
“收集情报?”
萧长宁并不是十分确定。
“我们公主殿下就是聪明。”
谢凤仪先不吝给了夸奖,“他适合在底层游走于三教九流之中。”
“能一眼看穿伪装,代表他自身就极会伪装。”
“京都目前说不上鱼龙混杂,也是暗潮涌动。”
“你手里的人没有做这方面的,我手里暂时也没什么人。”
“谢氏的人,我是不会真心去用的。”
“母亲倒是给了我一些人,但也缺了在最底层混出名堂的人。”
“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来为我们做事。”
“还有那个石通判,虽然说胆小了点,却非常会审时度势,还能屈能伸,在笼络人心方面也有点本事。”
“这种看似不重要的小人物,往往很多时候能挥大作用来。”
“尤其是漕运啊,这么重要的地方,又是这么好的机会。”
“咱们不安个自己的人在里面,都对不起这桩主动送上门来的巧合。”
她一口一个‘咱们’让萧长宁听的就很受用,面上也浮现了笑意。
不过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谢凤仪能真的狠下心,“你真打算和谢氏对着干?”
她倒也不是怀疑什么,纯粹是由己推人。
她也不在意那群兄弟,没什么感情。
但此时让她去不遗余力,拿出全部的筹码去对付自己的兄弟,她也是下不去手的。
到底是没有走到那一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