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郎这是何意?这调兵的权利是陛下所授,何来抗旨一说?”
李应看着白虎堂一脸嚣张的高俅,眼睛平静地如一潭死水。
“陛下说得是一万兵马,太尉寻一些老弱病残,还不足五千之数,准备让我带回去养老不成?”
“哈哈哈,状元郎真会说笑,我这名单上写得就是一万精兵,不知道你说的什么。”
李应没理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高俅,直接径直走出白虎堂。
高俅端着一杯茶水,轻轻品茗,“都说茶水助老了就不好喝,我倒觉得正是越久越有味道。”
……
李应回到醉仙楼,肯定不能带着那群连衣甲都不满的家伙去剿贼,到时候肯定得笑掉大牙。
“大哥,如何,俺们何时出?”
李虓在院内握着青龙偃月刀,一脸急切地凑来。
“目前不去了,高俅那老贼给我使绊子。”
“什么,他怎么敢的?”
“有何不敢,皇帝又不可能真的来看,枢密院如今还不是他和童贯说了算。”
李静在树下翻着说。
“嗯,这件事突破口还是童贯,阿成,阿成呢?”
李应看了看院内,只有李虓和李静,连祝彪三兄弟也不在。
“大哥他们有事出去了,找他们何事?”
李虓回应道。
“阿虓你派人去打听一下童贯的日常去处,我想找他谈谈。”
“好,没问题。”
李虓急冲冲就走了。
“大哥,其实有没有兵马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有个架子,让别人知道你的功绩。”
李静思考道。
“确实如此,兵马不重要,但阿静,若是带一群老弱病残去打赢了,其后果你可想过?结果有三。”
李静合上书本,仔细思量,“其一是给反贼一种震慑,减慢了造反的度,其二是给高俅等人的怀疑,猜出自导自演的戏码,其三甚至让赵佶生出疑心。”
“不错。”
李应满意地点点头,“其后果将会让后续计划出现纰漏,有时候很多大事都是忽略一件件小事而失败,千里之堤溃于蚁穴。”
“大哥受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