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晚上的勤快人自然是不会休息的,君笑那边和知汝玩的可好了,天黑了也不影响她们姐妹情深,这不又从室外转到室内,继续聊了。
本来还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,君笑见时机差不多了,突然伤感起来,不停的叹息。
“怎么了?”
君笑那突然难过的一张脸几乎快贴到知汝的脸上了,她还是能注意到的。
“你说那个榛苓也真是的,大老远的把我们叫到这个破地方来,为的就是开什么会,讲讲怎么分配矿脉的事。”
她也不绕弯子,上来就煽风点火。
知汝没理解这件事,“对啊,我们是来商讨这件事的。”
“可分矿脉这不是我们俩的事吗?关榛苓什么事,她非要过来掺和一脚,你不觉得烦吗?
她凭什么要管着我们吗?这珏霜不是我们俩解决的吗?”
君笑就算是和知汝相识这么多年,还是为她的反应所汗颜。
“对,这和她有什么关系?”
知汝认真的回答道。
君笑不想再和她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合作,把她给除掉。”
“珏霜不是已经被除掉了吗?”
知汝摸着脑袋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我是说榛苓,她老是管东管西的,太碍事了。”
君笑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要掀桌子了。
“是嘛?她管我什么了。”
知汝随口问了一下倒酒的侍君。
君笑用那快要冒火的眼睛死盯着侍君,定是想用眼神威胁他,若是不说出让她满意的话,可能马上送这位侍君归西。
在傻子面前,君笑不屑于掩饰什么情感。
那侍君也不是什么生面孔,身形颀长,嫩绿的衣衫如春日的柳芽,和他的名字柳问渠一般富有诗意。
柳问渠在知汝身边已久,就连君笑对他都有些印象,他倒是不急不慢的倒上酒,对着知汝柔声道:“殿下,榛苓确实管着的烦。”
说罢,又恭顺的站到一边去。
“哦,那就把她除掉吧,这样就没人管我了。”
知汝像是下定决定决心一般,狠狠地点头。
君笑见此这才舒心一些,赞赏道:“我就知道你最聪明果断了,明天聚会一结束,我们率先离开,然后在路上埋伏一下,直接把她给干掉。”
“我们都离开了,怎么在路上埋伏她?”
知汝热血劲一过,脑子继续犯浑。
“我。。。”
君笑尽力让自己不要吼出来,忍着怒气说道:“我们就是假装离开,其实是偷偷躲在路边等她。”
“早说吗,这么简单的事说的那么复杂干什么?”
知汝完全无视了君笑的愤怒,拍拍她的肩膀,笑道。
“告辞。”
君笑怕自己再说下去可能要气急攻心,受什么内伤,毫不留情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