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去捣鼓这东西,还以为跟削胡萝卜是一样的。
“好些了吗?”
时远行问。
“嗯,好像……没那么痒了。”
秦书知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手背,嘀咕道,“真不知它是药还是毒,还没吃它呢,就先被它折腾上了。”
时远行看着嘟囔着嘴的女人,忍着笑,一脸义愤填膺地说:
“不管它是药是毒,还是妖魔鬼怪,敢欺负我老婆,一会咱就把它通通消灭掉,给你报仇。”
秦书知愣了一下,随即“噗呲”
一声笑了。
被他这么一逗,她心里那点尴尬和懊恼也随之消散了。
时远行见她心情转好,就用盆子接了温水,把她拉到客厅,让她坐在沙上泡手,缓解痒意。
然后,他就进厨房换上围裙,亲自下厨。
晚餐最终是时先生做的。
晚饭后,还是秦书知先去洗澡。
洗完出来,在时远行进去洗的时候,她就坐在梳妆台前给手臂上的伤疤抹药。
时远行给的药膏真的很管用,她每天坚持涂抹,如今痕迹已经很淡了。
按照这状况,开学前,手臂是肯定能恢复如初的。
想到这,秦书知心情舒畅的同时,又不禁再次被时先生的细心感动到。
他的照顾,从来都是细致入微的。
她今天跟沈奕琛说的都是真心话。
时先生给予她的,就是她想要的那种家的感觉。
*
时远行洗完澡出来,卧室里没有人,等他刚把头吹干,女人就笑眯眯地端着一杯温水进来。
时远行眼皮跳了跳。
来了。
她又要灌他吃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