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我母亲那时候已经与外祖家的表哥定了亲的,你当谁都喜欢进这武侯府做妾吗?大姐姐也不要总在我面前装模作样,这里没外人,你装的不辛苦,我看得辛苦。”
三姑娘四姑娘已经目瞪口呆了,她们后悔上这辆马车了,听到这样的话,她们会不会被大姐姐厌弃啊?
邵宛卿胸口起伏不定,眼泪掉落下来,捂着脸说:“二妹妹,不管你信不信,我对你真的没有那些算计。”
邵芸琅本来可以编出一堆谎话骗她们,可是她不想了,不想继续与邵宛卿装姐妹情深。
邵宛妍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紧张地说:“两位姐姐,我们什么也没听到,先下去了。”
两姐妹跑了,车上只剩下邵芸琅和邵宛卿。
邵宛卿换了一张面孔,冷淡地说:“你藏的可真深啊,这些年不容易吧?”
“还好,其实只要你们多了解我一些,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只是她们都未想过要了解她。
“哼,难道你以为得到皇后赏识就可以有恃无恐,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了吗?”
“没人想与你平起平坐!”
邵芸琅心道:我要的是将你踩在脚下。
邵宛卿想起在宫里的屈辱,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,邵芸琅伸手握住,另一只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。
巴掌声清脆响亮,车外的邵子瑜忙问:“怎么了?”
邵芸琅有恃无恐地看着邵宛卿,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告状。
邵宛卿确实不敢,这太丢人了,“无事,就是茶杯打翻了。”
她捂着脸颊恶狠狠地盯着邵芸琅,“二妹妹,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!”
“是啊,那又如何?”
“好!好得很!二妹妹还有什么本事不烦直接说出来,好让我瞧瞧你的底气从何而来。”
每次她都与旁人说,这个庶妹胆小怕事,不爱出门,不爱说话,结果今日邵芸琅的表现让她无地自容。
邵芸琅单手托腮,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,“大姐姐这话我可不好回答,所谓的本事指什么?像写字刺绣这样的,我从来不觉得这是本事啊。”
邵宛卿恨不得抓花她的脸,“邵芸琅,你变了!”
她不承认是自己有眼无珠,让这样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过了十几年。
邵芸琅放肆地笑着,“是啊,我是变了,大姐姐可要小心哦。”
邵宛卿忍气吞声的模样让邵芸琅心头大悦,但她也知道,此时她越嚣张,以后的日子就越难过。
邵宛卿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是我格局小了,来日方长,以后走着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