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先开两天吧。”
老板从柜台前翻出了两把钥匙递给叶舟:“行,给你钥匙,从这个屋门进去,过去走廊,右拐是水房跟卫生间,左拐第一间跟对面嘞一间是嫩俩嘞屋。”
“好嘞,谢谢。”
叶舟笑着将钱给递给老板。
“噫,小妮儿客气啥嘞,我合该谢谢恁哩。”
随着老板的指引,两人穿过走廊,各自回了房间。
透过房间黄澄澄的灯光,看着房间简单的摆着一张床,一个床头柜,一把椅子,看样子也有一些年头了。
叶舟将东西放下,从行李箱掏出自己的物品,推门走出去,又敲响对面的门:“给,剩下的是你的东西。出去走走吗西弗勒斯?我想看看家乡的星空。”
“e11,乐意之至,小姐。”
斯内普接过行李箱放到床边,他看得出来叶舟的心情并不好,还好她愿意出去散散心。
两人默默地从后门走出,从镇子上走向一条田地的小路,星空为他们照亮脚下。
“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生下我,没有人期待我的出生,她没有做好一个当母亲的责任,就这么把我生下来了,给自己找了个拖油瓶。”
叶舟突然开口,诉说自己的想法,斯内普知道,这时候他只需要倾听。
“哈哈,我的亲生父亲,重男轻女,你可能不理解,在我们踩的这片土地上,人类的思想就是这样,喜爱男孩,男孩能传宗接代,而我,生下来是个女孩,所以他不接受我,我从没有见过他,我不知道他是谁,我只知道我们长得很像。”
叶舟笑着,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。
“于是啊,他们离婚了。我跟着我的母亲,也是她告诉我,我的父亲从没有正眼看过我,也没抱过我。我不知道,我当时太小了。”
叶舟慢悠悠的将路边的一根草扯了下来,拿在手里玩儿着。
“而我的母亲啊,她又结婚了,而我还小,我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,直到她再次离婚。”
斯内普想起来前几日摄神取念看到的那个画面,那个恶心至极的男人,和他恶心至极的老爹。食死徒都不会对着自己的女儿下手。控制不住的生气,他想要问问他们在哪,想去给他们一个阿瓦达索命咒。
“没事的,西弗勒斯,现在还未生,未来已经过去,不要试图改变什么,这是我的成长。”
叶舟轻笑着回头看向斯内普,洒脱的好像与她无关。
“然后啊,然后我的母亲又出去工作,一年回不来两次,每次回来都会带来新的男朋友,她渴望一个家,一个我给不了的家。”
斯内普恨透了这种,为了所谓的爱情奋不顾身的女人,她母亲是,他的母亲也是,他并不知道两个女孩中哪个女孩是叶舟的母亲,叶舟也没有告诉他,但不管是哪一个,她都是脑子里被粉色肥皂塞满的愚蠢的女人,愚蠢到巨怪都显得聪明的。
“西弗勒斯,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。”
叶舟开心的笑着,夜里的星光照着她的脸,她的眼睫,她的身影在夜幕里昏昏沉沉的令人看不清。
“不用谢,叶舟小姐,我只是做一个倾听者而已。”
斯内普将眼神收回,默念大脑封闭术看向前方。
“对了西弗勒斯,回去你要做解毒的魔药,最好什么毒都能解,什么八眼巨蛛毒啊,毒蜥蜴的毒啊,蝰蛇的毒,最好都能解。”
叶舟将路边的一小朵野花拽下来,和手中的草捏在一起,漫不经心的交代着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,我并不认为你开始惜命了。但是可以答应你尝试一下,ok小姐。”
“我们回去吧,西弗勒斯。还有,在这里,请叫我的名字,叶舟,姓氏在前,名字在后,当然最好还是叫我舟舟,在这里亲近的人之间很少直呼大名的。”
“舟…舟。”
亲近的人吗?扮演一下罢了,这没什么的。斯内普跟着叶舟往回走,并没有格外的注意叶舟所说的蛇毒,微风拂过田里的麦苗,似是绿色的水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