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刚才抱着坛子喝,此时倒是醉醺醺的。
“提辖要不缓缓再拔?”
张三颇为着急,刚才就让李四去找人来,万一出了岔子,两个人也抬不动这个壮汉。
“哎,洒家没醉,这就让尔等瞧瞧厉害。”
说着,禅院后门来了不少汉子。
“这是作甚?怎么都想看洒家拔树不成?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
张三赶紧迎合。
“哈哈哈。”
鲁智深回过头,“李应师弟,看好喽,等会你就乖乖叫哥哥吧!”
“鲁提辖,放心拔便是,就算拔不动,我会帮你的。”
此话不说还好,一说鲁智深急了眼,直接撞上柳树,霎时间柳叶“飒飒”
飞舞落下。
一次撞罢,又是一次莽撞。
“这,三儿哥,鲁大师这是?”
“哎你这不懂了,我猜测啊,大师在练功呢,像是金钟罩,铁布衫,一样儿一样儿的呢!”
“真的假的。”
“我儿豁嘛。”
“闭上你们的狗嘴,提辖是醉酒了和人打赌,拔起柳树。”
张三没好气道。
“啊,柳树。”
众人一阵愕然。
那边鲁智深动静越来越大,已经撞得起劲,说是迟那是快,弯腰弓着身子,右手倒着环抱柳树干,左手正抱。
“啊呀呀呀。”
口中大吼不断,但是柳树还是纹丝不动。
“大师要不算了。”
此话一出,鲁智深浓眉紧皱,开始功,衣袍无风鼓动,穿着的布鞋深深陷入土里,大喝一声。
“起。”
那垂杨柳摇摇晃晃,仿佛在拼命挣扎,不过随着鲁智深铁臂狂拉,肌肉青筋暴起,连树皮都被扣出了四指窟窿。
“快看,真要被拔起了,我的天啊!”
“大师神人也!”